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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岩三杰现状(魔岩三杰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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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语摇滚巅峰时期有多牛?如今却难见往日辉煌

#「闪光时刻」主题征文 二期#

上世纪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是华语摇滚发展最为辉煌的时代,对于很多人来说,那个时候是华语摇滚的开始也是结束。

前有崔健真正的打开华语摇滚的大门,后有唐朝、魔岩三杰红磡震撼开唱,这些都是华语摇滚史不可或缺的一面,也是很多人一直认为那是华语摇滚最为巅峰的时刻,最为巅峰的一个年代,此后再也没有出现过,成了不可复制的一个华语摇滚时代。

1986年,在“世界和平年百名歌星演唱会”上,崔健以一首《一无所有》拉开了华语摇滚的帷幕,华语摇滚音乐第一次出现在舞台上,在这之前华语乐坛不是没有摇滚乐队,但是大多是翻唱外国摇滚,偶尔有些华语摇滚音乐,但也是参照国外摇滚风格的作品,是披着华语摇滚的皮,唱出来的其实还是类似与西方摇滚。

而现在为我们所熟知的Beyond乐队其实在最初组建的时候也是以粤语的方式创作的西方摇滚,而崔健的《一无所有》是第一首在舞台上表演的呈现在大众面前的纯正中式摇滚,是第一次具有华人生活生存意义以及身上世界的摇滚音乐作品。

那个时候在亚洲乐坛,日本的摇滚音乐相对比较成熟,韩国的摇滚音乐也有一定地位,而中国没有摇滚,这是那个时候是亚洲乐坛公认的,直到崔健的出现,崔健的出现打破了这种认知,华人有了自己的华语摇滚。

1989年,崔健推出了个人首张专辑《新长征路上的摇滚》,这是华语乐坛第一张真正意义上的摇滚专辑,这是华语音乐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张专辑,也是华语摇滚史上最浓厚的一张专辑。

在张专辑在当时和现在都是华语摇滚音乐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他真正意义上唤醒了华语摇滚,此后黑豹乐队推出《黑豹》,唐朝乐队推出《梦回唐朝》等等一批华语摇滚专辑,都成为了华语摇滚史上的经典,《梦回唐朝》还获得了美国MTV音乐奖亚洲最佳MTV提名。

唐朝乐队是华语乐坛第一个真正意义上融合中国古典文化和西方摇滚的重金属乐队,也是华语乐坛最早的重金属乐队,如果说中国风歌曲,那么唐朝绝对是流行音乐中国风的先驱者,后来轮回的《烽火扬州路》也是同类型的作品。

而后一支支乐队也开始组建成立,那个年代乐队组建的潮流超过后来的任何时候,华语摇滚进入了一个高速发展期,也进入了他的第一个巅峰时期。

1990年,华语摇滚首届摇滚音乐节在首都 体育 馆举行,摇滚音乐在内地达到流行高潮,华语摇滚第一次以主流的流行音乐进入人们的生活。

然后,华语摇滚迎来了魔岩三杰时期,张楚、窦唯、何勇三人被公司以商业的模式推出,成为了继崔健后最具代表的摇滚明星。

1994年,在华语摇滚史上是极其重要的一年,这一年魔岩三杰窦唯、张楚、何勇加上崔健和刚出道的郑钧等都推出了新专辑,使华语摇滚音乐的市场发展空前盛况,同年,魔岩三杰和唐朝乐队的红磡演唱会更是让这一年成了华语摇滚史上到现在都无法复制的一年,而这唱演唱会也成为了华语摇滚乐坛极其重要的一场演出,现场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媒体和上万名香港观众,让香港民众感受到了内地摇滚音乐所带来的震撼。

不过遗憾的是,在此之后,华语摇滚开始走向低谷,后来唐朝乐队在央视的车祸现场更是被定罪为“摇滚已老”,而魔岩三杰的现状则是,张楚死了,何勇疯了,窦唯成仙儿了。

这话出自何勇之口,但是听的出他的失落,张楚近几年来演唱会发新歌发专辑都是惨淡收场,曾经的摇滚英雄,如今给人更多的是情怀。窦唯已经远离摇滚,经常发布自己的实验音乐,但是更多时候给我们不知所云的感觉,更多人情愿听他女儿唱歌。

华语摇滚从一无所有到空前盛况,再到跌入谷底,似乎进入了一个轮回,但是却给我们留下了无数经典以及真正的摇滚精神,只是不知道下一个轮回的开端在哪里。

郑钧的《赤裸裸》《回到拉萨》唱了二十多年,虽然重新出现在了《我是唱作人》的舞台上,但是再也难现当年的经典。

站在华语摇滚巅峰的尾巴上,郑钧有着他的幸运和不幸。有此感受的还有许巍,只是当年唱着《两天》和《青鸟》的许巍越来越平和了,人到中年,许巍越活越少年,但是却没有了了少年的锋芒与锐气。

有人说摇滚乐现在就剩汪峰还在苦苦支撑,崔健不再写歌,窦唯不再唱歌,丁武偶尔出来啃下老本想捞金但可惜实力不再,粥小鸥更热衷与演戏,郑均也败在了烟酒之下高音彻底没有,许巍开唱民谣,中国摇滚已经死了。

汪峰是摇滚乐坛一直倍受质疑的人,他现在俨然是一代励志大神,虽然他的每张专辑里面依然都会有摇滚歌曲,但是那些歌曲并不怎么受关注,但是不可否认,很多人认识摇滚起源于汪峰。

在摇滚乐坛,汪峰功过参半,有赞誉有诋毁,不喜欢的人骂他,喜欢他的歌迷也乐意骂他,但是汪峰真的有错吗?当某些歌手的粉丝打着自己喜欢的歌手唱的歌是正能量而支持的时候,想想汪峰的励志歌曲难道不是正能量,而华语乐坛我还没发现比汪峰正能量多的歌手。

这是汪峰的妥协,但是当年崔健唱《新长征路上的摇滚》,唐朝唱《国际歌》其实也是一种妥协,可能他们也没有想到这种妥协会成为经典,崔健当年是为了告诉人民摇滚也可以爱国,而唐朝则是表示摇滚也可以爱国,但这就是妥协的产物。

毫无疑问的是,汪峰、郑钧、许巍是华语摇滚巅峰时期最后的摇滚三剑客,也是华语摇滚乐坛那个时候走过来的依然活跃在舞台的重量级摇滚歌手。

但是他们都在做着改变,其实这没有什么,当年年少成名的花儿乐队,被誉为华语摇滚的未来的大张伟最后不是转型唱神曲吗?

繁华过后就要落幕,一个轮回后总有年轻人登场,当年的崔健、窦唯、丁武,张楚、何勇……都开始老去,未来终究是新一代的。

虽然还无法达到当年的巅峰,但是总会有摇滚音乐人一代一代的延续,谢天笑、万青、低艾苦、黑撒、新裤子、刺猬、后海……我们并不确少优秀的摇滚音乐人以及乐队,我们甚至还有更加年轻的梁博、九阳真人……

内地歌坛的“脸面”:敢于“征服”红馆的歌手,你都知道哪些?

很大程度上,演唱会是衡量一个歌手实力的重要指标。红馆,堪称是华语歌手的“梦想之地”,也是演唱会的“圣地”。红馆全称香港红磡体育场,设有12500个座席。红馆造型独特,不仅没有任何支柱,而且上阔下窄,像一颗钻石或倒转的金字塔。大牌云集、票价亲民,再加上舞台四面全开,不管山顶位还是握手位,红馆演唱会的现场体验都超级棒。在观众们看来,红馆也是衡量、检测一个歌手实力和段位的硬性标准——谁要是没在红馆开过个唱,那指定算不上一线歌手,充其量也就是个二流角色。90年代,香港歌坛最鼎盛的时候,许冠杰、徐小凤、张学友、梅艳芳这种顶级巨星,他们甚至能在红馆连开三四十场演唱会。这是巨星的实力,也是红馆的魅力。

所以说,红馆作为演唱会的场馆,其“逐鹿殿堂”的象征意义不言而喻。对于港台天王天后来说,在红馆开演唱会或许会像家常便饭一般,但对于内地歌手而言,红馆演唱会则有些高不可攀。时至今日,敢于“征服”红馆的内地歌手也是凤毛麟角、寥寥数人。一定程度上,他们就代表了内地歌坛的“脸面”。

1、魔岩三杰

内地歌手“征服”红馆的壮举,还要追溯到1994年冬天。1994年的“摇滚中国乐势力”红馆演唱会,的确是灿烂的一夜。那时候,还没有“死”的张楚,没有“疯”的何勇,没有“成仙”的窦唯,以及张炬还在世的唐朝乐队,他们代表内地歌坛的“脸面”,敲开了红馆的大门。魔岩三杰和嘉宾唐朝乐队,共献唱了14首作品。窦唯的《高级动物》,张楚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何勇的《钟鼓楼》,以及唐朝乐队的《飞翔鸟》,这些经典代表作全都在列。

笛子、吟唱、嘶吼不断从舞台中引领起台下的骚动,尽管窦唯唱错了歌词,张楚的吉他手走音,但这些瑕疵反而成了观众听觉上的点睛之笔,他们给足面子狂舞乱叫。对于听惯了芭乐情歌的香港听众而言,没人想到内地的流行音乐有如此魅力,那一晚的红磡也由此变成了狂欢的海洋。当然,这场红馆演唱会的成功,也少不了幕后操盘手——魔岩文化张培仁的妙笔包装。发布会上,何勇炮轰“四大天王除了张学友是唱歌的,其他三人是小丑”。后来他们承认,这是魔岩文化蹭热度、博噱头的包装手段。当时窦唯、张楚和何勇3个人抓阄,谁抽到谁开口,结果何勇倒霉。

魔岩三杰临行前立下生死状、香港明星满场飞奔撕破衣服、四大天王也在台下观看....这些传说全都被证实为子虚乌有,实则还是魔岩文化张培仁的营销手段。时至今日,这场红馆演唱会仍然留下了太多传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内地摇滚空前绝后的一幕。但是还有另一种不同的声音,“如果没有滚石,那些人不过就是街上的二混子”。尽管“魔岩三杰”和唐朝乐队在1994年缔造了红磡演唱会的神话,但彼时全民皆知的人气和话题,没能带给他们现实的帮助。有一部讲述摇滚变迁的纪录片,摄影师跟著导演辗转拍摄过窦唯、张楚、何勇“魔岩三杰”的生存现状,真正见识到他们的窘境之后,感慨万千:“我之前听他们的歌,以为他们都是戴著大金链子,开著跑车、身后跟一帮小弟,应该是很帅很有钱的那种形象。可当我实际了解后才发现,根本不是我想的这样,他们各方面的条件都很艰苦”。

2、那英

一鲸落,万物生。中国摇滚跌下神坛之后,内地流行歌坛迎来了春天。那英,作为内地歌坛的重量级天后,在问鼎金曲奖“最佳国语女歌手奖”之后,举行了“我不是天使”巡回演唱会。红馆作为巡演中的首场海外站点,无疑是备受瞩目。2001年,那英代表内地歌坛的门面和脸面,站在红馆舞台上开唱。演唱会邀请到港台歌坛最火的天王刘德华和天后孙燕姿作为助唱嘉宾,并且吸引了钟镇涛、张柏芝、张玉珊、黎燕珊等一众圈中好友到场支持。王菲、黎明、郑秀文等没有到场的朋友,也都提前录好了视频支持那英。唱国语歌扬名立万的那英,在红馆开唱并不占据优势,所以她的演唱会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卯足了劲儿给大家献上经典。其中就包括那英早年翻唱苏芮的《酒干倘卖无》,她的个人成名曲《山不转水转》《雾里看花》。以及在台湾歌坛引起瞩目的《白天不懂夜的黑》,和销量超过50万张的经典作品《征服》《干脆》《心酸的浪漫》等。

作为内地歌坛中首位“征服”红馆的女歌手,那英在演唱会现场敞开心扉:“我希望可以将自己最努力的一面,献给这一场演唱会,让大家也能体会到内地艺人对于演唱事业的努力与毅力。”那英的红馆演唱会结束之后,媒体还有意将她与田震作比较。众所周知,当年风头正盛的那英和田震,也是内地歌坛的两位重量级天后,不管是歌迷还是媒体,都没有停止过对她们的比较。彼时,两位“大姐大”争奇斗艳,各自搭建舞台,只是在方向选择上各有侧重。一个是主攻内地市场,另一个则是墙外开花墙内香。虽然市场不尽相同,但两人的反响也都异常热烈、难分高下。她们的比拼,证明当时的歌坛充满活力,并非一潭死水。

3、刀郎

在香港红馆举办演唱会,斩获金曲奖的金曲歌后,那英无疑是内地流行歌坛的旗帜人物。但她对另一位草根歌手的态度,为她招来了诸多非议。2010年“音乐风云榜”颁奖礼上,那英态度鲜明地拒绝刀郎入围:他的音乐不具有审美标准,作品缺乏音乐性。那英身为当届颁奖礼评委会的主席,她的观点很大程度上也代表了主流歌坛对刀郎的态度。早在2004年,汪峰发专辑《笑著哭》时接受媒体采访,他就大胆直言:刀郎现象是流行音乐的悲哀。汪峰认为刀郎的音乐和歌词非常一般,之所以火是因为粗犷直白的民族风让大家觉得新鲜而已。无独有偶,跟那英、汪峰一样当过《中国好声音》导师的杨坤,面对媒体时也毫不掩饰他对刀郎的不屑一顾,杨坤甚至不愿称刀郎的歌是音乐,“他有音乐吗?”

尽管被主流歌手“排挤”,红馆的大门却为他敞开。2012年,也是刀郎被那英主导的颁奖礼拒绝的两年后,刀郎挥师南下,在红馆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演唱会。他也是继那英之后,又一个“征服”红馆的内地歌手。刀郎觉得一个成功的歌手一定要在红馆开唱,他终于圆梦。事实上,刀郎“征服”红馆的2012年,距离他的巅峰期已经相去甚远。别人都是当红时乘胜追击,刀郎却在趋于沉寂的时候才想起来追梦,也算是个异类。刀郎的红馆演唱会,在选曲的时候刻意将他的音乐生涯结合起来。现场刀郎还大秀钢琴和手鼓等乐器,他年仅13岁的小女儿上台用小提琴演奏一曲《圆满》,赢得现场不少掌声。

“校长”谭咏麟担任助唱嘉宾,也为演唱会增色不少。刀郎献唱《爱在深秋》,接著跟谭咏麟合唱《披著羊皮的狼》,校长还调侃刀郎:“他唱歌永远是一个音调,有好有不好,好是唱出味道,坏是去唱卡拉OK时,别人不知自己声音力不从心,高音喊到鬼叫一样,旁边的人以为身在鬼蜮。”其实刀郎跟红馆的缘分不止于此,早在2010年的时候,他就曾作为谭咏麟的助唱嘉宾登上过红馆舞台。时至今日,刀郎仍被许多人视为“土味”的象征。即便他被湮没在了歌坛,但如果单纯以红馆演唱会来考量的话,当年“窝里横”、瞧不上他的那批主流歌手,也没几个人有勇气去“征服”红馆。

庞麦郎精神分裂入院,毁于执着的明星不止他

上一次庞麦郎受到广泛关注,是因为他的成名曲《我的滑板鞋》。

一步两步,一步两步,一步一步似爪牙,是魔鬼的步伐,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地上摩擦……

歌曲灵感来自庞麦郎少年时期的亲身经历。小孩子想要一双新鞋,等他终于得到了,在月光下看见自己的影子和脚下的滑板鞋。

庞麦郎把穿新鞋之后自己,比作迈着魔鬼的步伐,迈出的每一步与地面的摩擦,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

少年与心爱的鞋,庞麦郎把那种心情完全外化,融合RB、新金属等多种音乐风格的曲风,在网上引发了两极化评价。

他被喜爱者奉为天才,也被讨厌者斥作乱搞,但庞麦郎和他的《我的滑板鞋》火了,他正式出道做了歌手,艺名叫约瑟翰·庞麦郎。

我看这就是一双鞋,拥有了很开心,就这么简单。但在庞麦郎看,却是“一步步都似爪牙”、是“魔鬼的步伐”在“摩擦 摩擦”。

这可能就是普通人和天才的区别。可有时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差,谁也没想到精神疾病会迈着它魔鬼的步伐缠上了庞麦郎。

3月12日,庞麦郎的经纪人白晓证实庞麦郎因患上严重的精神分裂症,被强制送进了精神病院治疗。

其实早在几年前,庞麦郎已经显露出精神分裂症的症状,他会突然从商演途中消失,因此被误解是耍大牌。

而今年初病情进一步恶化,庞麦郎分不清想象和现实,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地使用暴力,无论对象是自己还是他人。

其实这已经是庞麦郎第二次入院了。病情发作时他会殴打父母,父母无助地求助村里,才把庞麦郎送入院治疗。

白晓说,对音乐的执着和网友的网暴是压倒庞麦郎精神的主要原因。他把庞麦郎比作梵高,来形容庞麦郎对音乐热爱与执着。梵高是天才也是精神分裂症患者,最终不堪疾病折磨开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精神分裂症是一种常见的精神病,根据世界卫生组织数据,精神分裂症在全世界影响着超过2300万人,精神分裂症的终身患病率大概为3.8‰-8.4‰

我国1993年精神分裂症患病率在6.55‰,而且15以上,城市患病率显著高于农村。

目前精神分裂症的发病机制还不十分明确,按照不同疾病类型可以分为单纯型和偏执型等。其中偏执型的人,常以幻想为主,幻觉产出的内容荒诞离奇。

而环境因素会加重症状,比如丧亲、失去工作、离婚、失恋等等。

在《我的滑板鞋》大火之后的落寞和来自各方面的非议,让庞麦郎处于长期的紧张压力中。大起之后的大落最考验一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而像核桃一样被夹在自己和外界的相反力量下,终于有一天庞麦郎碎了。

其实不止庞麦郎,歌手许美静也曾饱受精神分裂症的折磨。

18岁的许美静参加华裔小姐选美出道,第二年又参加选秀比赛,签约了唱片公司。有歌喉又有颜值的许美静曾比肩王菲,王菲曾翻唱过她的《城里的月光》。

在华语歌坛一炮而红,和心动的男人成为工作伙伴,20出头的许美静看上去拥有了一切。

这个她视作爱人、好搭档的男人,是新加坡知名制作人陈佳明,妻子是新加坡知名杂志《女友》的主编彭秀梅,正是彭秀梅为本名许美凤的她改名为“许美静”。

酒不醉人人自醉,爱像沼泽,让许美静越来越无力自拔,她的歌有多缠绵悱恻,她的心就沉沦得无能为力。

陈佳明许诺过会离婚,但他没有,还又恋上了许美静的助理黄小姐。可黄小姐在这场沉沦之恋中承受不了,选择了自杀。

许美静崩溃了,她逃似的去了台湾,想慢慢治疗情伤,开始新的生活,可不想却是另一段孽缘的开始。

在台湾,许美静遇到了袁耀发,他比她小8岁,像阳光一样照亮了她的笑容。

可由于被公司雪藏,事业不顺的袁耀发把不满和戾气发泄给了许美静,陷入爱情的许美静却不惜委曲求全,还怀了袁耀发的孩子。

袁耀发却翻脸无情,要她打掉孩子分手,失落的许美静在这时接到了陈佳明求复合的电话,他说他离婚了。

实际上,他没有,他依然在骗她。

再次被欺骗的许美静,又接到了袁耀发的电话。他恨她转头和前任复合,发誓此生不再和她见面。

至此许美静身心俱疲,不断传出她行为异常的消息,直到后来她亲口承认自己患上精神分裂症。

“魔岩三杰”的香港红磡演出会被誉为“中国摇滚的巅峰”,何勇一句“四大天王都是小丑”曾引发争议。

正是因为口无遮拦,何勇被禁演四年,在此期间他无法纾解抑郁的情绪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后来经确诊有偏执型精神分裂症。

由于病情严重反复,何勇几次入院治疗,还曾在转院过程中逃跑,家人找了两三个月才把他找回来。

2002年,33岁的何勇因为在家中纵火还殃及邻居被捕。2015年,何勇被曝半夜带着刀去敲门口小卖部的门买烟,终于敲开了,他就拿到把老板捅伤了。

多年后接受采访的何勇总结“魔岩三杰”现状:我疯了,张楚死了,窦唯成仙了。令人无限唏嘘。

除了先天遗传,精神类疾病跟环境、自身都有很大关系。

该吃吃,该喝喝,凡事儿别往心里搁。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

魔岩三杰为什么这么惨?

纪录片曝“魔岩三杰”现状:何勇张楚都神经病了

1990年,当台湾音乐制作人张培仁第一次看着老崔蒙着双眼唱着《一块红布》时,他抱着柱子失声痛哭。他本以为,这个民族可能会掉在原来软绵绵、年轻人没有自主性的文化里头的时候,突然在北京,在一无所有的环境里,年轻人在做这件事。

此后10年,成了张培仁口中的中国历史上绝无仅有的理想主义十年,这是崔健、窦唯、何勇、张楚等一批人的年代。然而,在火了3年之后,这拨人迅

速地销声匿迹了,中国摇滚乐从一无所有,到冷暖自知,再到悲伤的梦,似乎快进了它的轮回。2008年,当盛志民拿着摄像机重新找到了这拨人,拍了纪录片

《再见,乌托邦》,摇滚果儿们才明白,那拨人也许永远回不来了。

时隔两年的2012年岁末,盛志民带着《再见,乌托邦》再次抵沪,影片作为万语清影举办的纪录片年终放映,12月23日在创智天地放映,现场挤满了人。观众中一半以上是冲着摇滚乐来的,而放映次日崔健便在上海开唱。

记录那场难以复制的集体回忆很有必要

上海寒潮的这几天,盛志民上台的第一句话是:“上海真冷。”客气的观众回应说:“这么多年了,看到当年这些画面,虽然天冷,心里还是热的。”不

客气的观众也会说:“这并不是一个通常意义上的摇滚乐纪录片,摇滚主义的热血画面集体缺席,取而代之的是失落、失语、反省、商业文化、产业、互联网经济、

全球化等关键词,社会价值已随社会发展变迁,理想主义已逝,摇滚年代不再。”

显然,《再见,乌托邦》中文片名名不副实。那拨人的当年,只言片语,那拨人的现在,更多踌躇不前,不敢触碰。不见理想国,何勇嘴里的“没钱怎么活啊”甚至让观众发笑。盛志民承认,自己更喜欢英译名——《Night of an Era》,翻译过来就是《时代的晚上》。

那个时代虽已落幕,但盛志民认为,记录那场难以复制的集体回忆,这是很有必要的,但一定要时过境迁之后,再重新来看,才能看出它的价值。

《再见,乌托邦》用了三条线讲述了那个时代的那拨人。去世的吴珂,曾经的“做梦”乐队的吉他手,是那个漂亮吉他男孩,飞机头,浓眼线,连张楚都

嫉妒地说:“当年唯一的日系风格,很洋气。”1996年前后,他神秘消失了。盛志民希望通过寻找吴珂,为那些摇滚乐中的无名者立碑。

影片另一条线是“魔岩三杰”。何勇长期服药,精神状况不稳定,时不时仍需要入院就医,前一年他总共只有3场演出,他想找滚石要点钱;张楚从

1997年出版《造飞机的工厂》之后自闭8年,这几年渐渐恢复,觉得自然而然是最好的;窦唯不接受访问,他只给了盛志民他的影像和音乐,认为在当下的环境

下不适合用任何语言阐述自己的态度和认识。

该片第三条线是在何勇录音棚打工的男孩小畅,和当年那拨人一样十六七岁的年纪。面对镜头,他已经完全可以把商业环境讲得头头是道,他的理想是能够学习到他们的精神,做更主流的东西。

不想把话说明白也说不明白

除“魔岩三杰”外,崔健、音乐制作人张培仁、电台DJ张有待分别从音乐人、制作人、媒体人的视角,谈论对中国摇滚乐和那个时代的看法。“我不想把话说明白,我也说不明白,我只想拍变化。”盛志民强调说。

“2008年,年近40岁,经历一些事情和变化,而且当时何勇出了状况,并且情况越来越严重,觉得应该去拍,这其实也是梳理一下自己,自己是怎么从一个摇滚青年走过来的,看这帮朋友是怎么一路走过来的。”盛志民这样介绍自己拍摄这部影片的初衷。

当年,盛志民和何勇、张楚、窦唯都是很好的哥们,自己也是从摇滚乐开始走上所谓的艺术创作道路。上世纪80年代末,资源不平等,不能共享,首都

北京是唯一能够看到或者听到不一样的东西的地儿,对于盛志民他们来说,不管听的是Beatles还是Bon

Jovi,20岁的年轻人一下子就撒了欢儿了。

“原来生活是可以这样的,那时候不像互联网时代资源共享,这拨人可能更快地对生活有了一个新的认识,重新要改变你的生活,当你改变了你的生活方

式,你的道路可能就延伸到另一头去了,我原来是学建筑的,于是就迅速抛开了长辈给我安排的生活,一定要过一个独立自主的生活。”盛志民说。

北京著名电台DJ张有待见证了这拨人的成长,他在片中说:“这些人都是很自然出现的,他们就是自然组合,自然状态。如果他自然生长,自然消失,

都是一种自然现象。但强制性地出现一个外力,把他推向一个机制,在体制又没办法建立起来的情况下,就改变了他正常的发展和生长。”

吴珂的消失像那个年代的倒塌一样成谜

“当然,摇滚的圈子里死了很多人。知名的有张炬(唐朝乐队创始人之一,于1995年5月11日遇车祸去世),不知名的还有很多,吴珂是不知名

的,但是他很闪光,很有女孩缘。”直到现在,盛志民和他的朋友们提起吴珂,情绪上还是难以名状。关于他的下落有很多说法,有人说他死了,也有人说他还活

着。

吴珂的父亲曾是中国录音总公司的音乐编辑,崔健《一无所有》的磁带就是其负责出版的。吴珂耳濡目染,1989年夏,16岁的吴珂在八王坟哭着恳

求父亲,要搞摇滚乐。父亲答应了,给他找了吉他老师,最后因为吸毒,吴珂还是走了。吴珂的父亲在采访中自责地说:“还是我害了他”,吴珂母亲至今还记得那

个日子——1996年9月7日,“24岁,本命年,还差几个月。”这一天,她从自己的录像店回到家,儿子已经吞服了过量的镇静剂“曲马多”。

影片之所以用“寻找吴珂”作为一个起点,盛志民解释说,吴珂当时是个谜,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所以想深入去了解。于是辗转找到了他的父母,

说服他们说出了当年的情况。吴珂跟张炬不一样,张炬去世,是中国摇滚史上一个重要的印记,而吴珂却没人知道,他也代表了很多摇滚乐的无名者。其实那个年

代,吴珂在摇滚圈里很是个人物,他很出挑,很有才华,所以在这部片里,他不该被忘记。

吴珂是怎么消失的,就像那个年代如何轰然倒塌的原因一样,很少有乐手能说清楚。何勇和张楚都认为,没人懂这个,不知道该怎么弄,完全是懵的。

“那时候谁知道唱片业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只有你进来了才知道那里头的沟沟坎坎。这是个过程,也得有点牺牲。”吴珂的朋友、乐手马培说,“小珂是这样的牺牲吗?不知道。”

“当年最牛的是搞摇滚乐的,然后是搞电影的,最后才是画画的,现在整个倒了过来。”马培说,“我们可能是最后一代受理想主义教育的,艺术肯定是建立在理想主义上的,当理想主义没有了的时候,那艺术他妈的就没有了。”

摇滚乐的审美根本不被接受

在那拨人中,现在只有崔健还有举办个唱的号召力。2008年秋,崔健在北京工体的演出,现场变成了怀旧歌曲大联唱。之后,他频频出现在各大音乐节和拼盘演出中,人们都说崔健变了。

可盛志民却并不这样认为:“崔健没变,他一直很清楚自己的位置。虽然他的新歌里他要说的话,已经没有人要听,但他搞真唱运动就是是拐着弯地说自己想说的话。”

这位“中国摇滚乐教父”在片中愤愤地说:“说白了,在中国,摇滚乐的审美根本就不被接受,批判在中国的历史里边就不是美。”崔健说,“这是几百亿中国人——不是一代人——的文化思维方式。”

而曾经带着这拨人征服香港红磡的张培仁感叹,他们在过去有很多压抑的情绪,在爆发时没有虚佞的商业主义阻挡。上世纪90年代的精神没有延续下去,“很可惜,那是中国人绝无仅有的历史上理想主义十年。”

何勇是片中镜头最多的,他不再是那个穿着海魂衫在台上大喊“姑娘漂亮”的年轻小伙,他也演出,但一年也就三场,他还唱“姑娘漂亮”,但已经喊不动了,因为他变成了发福的中年怪叔叔。在理想和现实之间,片中张有待和何勇吃饭时的一段谈话显然有着更强的说服力。

何勇:有Landy(张培仁)的消息吗?

张有待:没有。怎么了?你想见他?

何勇:我想通过他,让他跟滚石要点钱啊。这么多年唱片一直卖着,彩铃这个那个的,十多年了一分钱没给过。

张有待:你们当时签的合同里有彩铃这一项么?

……

何勇:我其实现在最想在云南大理、或者北京郊区、青岛海边……有个小院,养只狗,看看书。我不是说永远过这样的生活,只是想现在过过这样的日子……

张有待:(笑)现在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是交个女朋友,还是养条狗?最终是养狗?

何勇:养狗,但是你想这样的话,除非我把现在的房子租出去,否则我根本没有钱……你知道也花不了多少钱……

张有待:你这是废话,你说的这种生活方式,你去问马路上每一个人,几乎每个人都会说我想这样,我想找一个海边,养条狗……这么过日子,你这也太小资了。

何勇:……我其实就是觉得,如果那样的话我心里的东西没准儿能出来。

张有待:那样就更出不来了。

无论出现或毁灭是自然规律

《再见,乌托邦》素材有130多个小时,最后剪成了90分钟。“我拍了他们每个人的不同的态度,某种程度上它又和摇滚乐没了关系,反映的是一个时代的结束,他们的生命、精神、肉体、理想,也在这些年中逐渐被消解掉。”

当年的“魔岩三杰”对这部片子有着不同程度的回避。何勇根本没看这片子,盛志民说,“他看了也许会生气”。张楚只看了自己的那部分。窦唯只看了

张培仁采访的那部分,而片中他的那部分都是由他自己拍摄提供给盛志民的。“虽然他不接受采访,但他给了我他的影像和音乐,这也是他的态度。”盛志民说。

再次看过影片,盛志民告诉早报记者,“两年前,我还认为1980年代是无法替代的,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无论它出现或是毁灭,这个是自然规律。”

早报记者追问“是否相信会有下一个轮回”,盛志民连连点头。

影片最终在一群农村青年齐声高唱Beyond的《真的爱你》的歌声中结束。而那些昨晚在崔健的小号声响起时热泪盈眶的“摇滚果儿们”,他们心中的十年,也许还是无法替代,而所有与之相关的词:生命、理想、精神、肉身……

想必,不思量,自难忘。

何勇的资料有吗?

何勇其人

何勇5岁开始随父亲学习乐器,10岁时参演了儿童影片《四个小伙伴》,成年后进入中央歌舞团从事音乐工作。上世纪80年代末,何勇成立了自己的摇滚乐队,其后成为有一定知名度的摇滚乐手。其首张专辑《钟鼓楼》成为中国摇滚史上的经典作品。

这两天,何勇因5年前一桩旧案被公安机关羁押一事遭媒体曝光,昨天何勇家人表示无奈。并公开了一份详细的情况说明材料,对一些不实之辞予以澄清。

昨天,崔健、张楚、梁龙、谢天笑、唐朝乐队成员、姜昕、朱哲琴、黄燎原等音乐界人士已纷纷在这份材料上签名,并准备征集更多签名后递交给相关部门。

何勇现状:羁押期间一直服药

昨天下午,何勇女友莎莎代表何勇家人对何勇的近况做了详细介绍。她说,今年9月6日,何勇因2001年底的一桩旧案被公安机关羁押,目前仍在等候精神病司法鉴定,以确定他是否具有刑事责任能力。羁押期间,何勇一直在服用精神治疗类药物,并积极配合公安机关的工作。何勇本人也曾表示,希望能尽快“出来”,继续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莎莎说,从9月6日何勇因5年前的一桩涉嫌殴打一名女子的案件被羁押后,他们出于爱护一直不愿媒体介入此事,因为何勇今年5月刚刚出院,精神状态一直未康复。而目前事件被曝光,引来众说纷纭,何勇家人和朋友昨天紧急草拟了一份详细情况,对那桩旧案以及何勇近年来病情的始末给予详尽说明。

从那份说明材料上可以看到(见附录),何勇因身体原因近年状况不断,但都通过民事诉讼等得到了妥善解决。2001年涉嫌殴打一女子一事也曾经过两次诉讼,结果明确。

何勇家人:我们相信法律

莎莎说,对于张颖受到的伤害,何勇家人深表同情,“但是我们更相信法律的公正,在法律面前需要用事实、用证据来为受伤害者寻求保护,而不能依靠歪曲事实来嫁祸于人,从而减少自己所受到的损失。直到现在,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证明张颖被打伤一案与何勇有关”。

希望媒体不要再炒此事

对于何勇被羁押一事被曝光,何勇家人表示很无奈。他们表示,出于对何勇身体状况的担心,他们一直试图低调处理此事,但没想到还是被披露,并被放到某著名网站的头条位置,引起轰动和众说纷纭。昨天下午,在何勇家人的请求下,相关网站表示充分理解,并已撤下了该新闻报道。

目前,何勇家人最担心的是何勇的病情,因为自今年4月以后,“他一直靠每天服药使病情稳定,过于激烈的思考、强烈刺激都有可能使他病情加重。这样,家人及朋友多年为何勇治病付出的努力将付之东流,父母本不宽裕的生活将再次陷入窘境”。

何勇家人表示,“今天我们介绍了全部事实,我们也希望媒体不要再过多炒作这件事了,给我们一个相对平静的生活。希望何勇能恢复并开始正常的工作,向好的方向发展。”

崔健等音乐界人士联名“保”何勇

昨天,何勇的好友、策划人黄燎原也对一些媒体不负责任的报道表示气愤。他说从来没有接受过媒体的采访介绍何勇被羁押一事,“而且一些媒体的报道与事实出入很大”。他认为,如果有必要,他将采取法律手段解决。

昨天下午,何勇的家人和好友也紧急起草了一份关于何勇病情的情况说明,希望“陈述何勇的病情以及张颖被伤一案的案情事实,更希望大家体谅一个精神病人的家长的痛苦和困难,使何勇的案件得到快速、公正的处理”。截至发稿前,崔健、张楚、梁龙、谢天笑、唐朝乐队成员、姜昕、朱哲琴、黄燎原等音乐界人士已在这份说明材料上签名,在音乐界更多人士签名完毕后将递交给相关部门。

昨天,本报记者尚未与张颖等方面取得联系。

附录:

何勇病情和旧案始末

(根据何勇家人出示的材料整理)

■1996年何勇因事业、家庭、情感方面的各种挫折,精神开始不正常。

■1997年6月,因病情严重,家人将何勇送入北京回龙观医院住院治疗。经诊断,何勇患精神分裂症偏执型。此后几度住院,病情多次反复。

■2001年7月7日,何勇因殴打他人被刑事拘留。其间做过刑事责任能力鉴定,为无刑事责任能力(后案件通过民事诉讼解决)。

■2001年11月14日,何勇从大兴精神病医院转院至回龙观医院过程中逃跑,直至2002年年初才被家人再次找到。因病情严重,何勇回忆不起逃跑期间的有关情况。

■2001年12月,何勇涉嫌殴打名为张颖的女子。

■2002年2月1日,因纵火被刑事拘留,并再次被鉴定为无刑事责任能力,后此案件也通过民事诉讼解决。

■2003年,张颖启动民事程序,一审判何勇赔偿12万元。之后,何上诉到中级法院,二审法院判张颖方证据不足,发回重审。最终,因证据不足张颖一方撤诉。

■2004年8月,基本康复的何勇在贺兰山摇滚音乐节上复出,此后陆续参与了一些演出。

■2006年,何勇病情再次恶化,于4月20日入住北京回龙观医院治疗。

■2006年5月15日,病情并未明显好转的何勇因无力支付住院费用提前出院,靠每天服药稳定病情。

■2006年9月6日,因张颖一方反复上告,公安机关再次以刑事案件立案调查,并羁押何勇。

上世纪港乐的国外研究现状

上世纪港乐的国外研究现状

世界乐坛的趋势是越来越注重编曲和节奏,消弱人声和词的重要性,而主流港乐创作无论是搬运国外抒情作品填词还是原创作品都非常依赖于人声和粤语的音调韵律,因此也产出了一大批的大vocal。欧美音乐人则往往是唱作人,词曲唱全包,作曲和编曲的想法、创意要大过于词和演唱。

今天的听众,要听高质量作品有这么多的国外大牛,齐柏林飞艇、电台司令、椎名林檎、红辣椒……

要听流行,欧美乐坛、k pop电音、说唱,比伯、blackpink、防弹少年团大行其道。

要听洗脑神曲,内地音乐人也产出了大批脍炙人口的曲目。

而香港乐坛后继乏力,未能顺应世界音乐的发展和流行趋势的变化,日薄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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